“爸,不要着急,这件事我会处理,您好好养病,知道吗?”

乔斯礼依旧不停摇头,嘴巴上下动个不停。

就在这时,周刈走过去。

大手覆在乔斯礼手背上,轻轻拍了几下说:“您是想说当年那个人不是夏楠,而是程大夫,对吗?”

乔斯礼连连点头。

眼泪再一次汹涌流出。

周刈沉声安抚道:“乔叔,你想要表达什么,尽管说,我懂唇语。”

听到这句话,乔斯礼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
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就像一块大石头,压在他胸口喘不上气来。

他嘴巴一张一合,开始诉说。

几分钟以后,周刈翻译道:“程大夫,乔叔说当年喝酒喝多了,不知道跟谁发生关系,等到他醒来的时候,很害怕,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你。

所以,没敢看清女孩的样子,留下一块玉佩当作补偿就离开了。

他一直都在跟母亲做思想工作,想要娶你进门。

甚至还跟母亲签下不平等条约,接手乔家产业,并无偿养着哥哥一家人,尽管他觉得这件事很不公平,但为了娶到你,他还是做了让步。

只是就在这时,夏楠突然找上门,手里还拿着那块玉佩。

她还说她有了他的孩子,而且她的体质不能做流产。

这件事打乱了他所有计划。

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,一边是自己的骨肉,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
所以他跑去找你,第一次想做出大胆抉择,跟你私奔。

只是他到你家才发现,你早就离开了。

还给他留下一封信,说你不再等他,已经远嫁他人。

他坐在你家门口哭了一夜,也连着等了一个月。

一直等不到你回来,迫于压力娶了夏楠。”

听到这些话,程素素早就忍不住了,眼泪不停往下淌着。

时隔二十多年,再次提起当年那件事,她依旧心如刀割。

她走到乔斯礼跟前,哽咽道:“乔斯礼,那你想听听我这一个版本吗?”

乔斯礼心里明白,当初他们之所以分开,一定有人从中作梗。

他重重点了一下头。

程素素抹了一把眼泪说:“我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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